第37章 还有王法吗?(1 / 1)

“都能上?”

众人惊了,旋即大喜。

都能上好啊!就不用争抢名额了!大家都有登台的机会。

“师弟,你认真的?”楚烟烟将赵述拉到一边,深色怪异:“咱明乐阁一直以来,诗会选角都没有超过十人,这么多人不好吧?”

人一多,节目还咋演?

不得混乱不堪啊?

不是她不信任赵述,而是明乐阁确实没有大型舞台的经验,不只是明乐阁,而是大乾就没有大型舞台表演,最近的一次大型汇演,还是乾帝新婚的时候,叫上了十几个乐坛大佬,还不是同台,而是轮流鼓瑟吹笙。

“我还嫌人少呢。”赵述言出惊人。

在他心中,至少也得按照春晚的规模来,演唱的、跳舞的、演奏的轮番上阵,多兵种协同作战才够劲!

小打小闹,整的跟小学文艺汇演似的有啥意思?

听完赵述的想法,楚烟烟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,但还是忍不住担忧道:“咱们这么干能行吗?之前都没有人尝试过……”

“别人不做,是别人没能力!师姐,你只管支持我,保证给师父一个大大的惊喜!”

赵述像个成熟的老大人似的,现场动员起来。

“诸位先排个队,说一下自己擅长什么乐器,舞曲,咱们来分个类。”

“话我先说在前头,这次节目规模很大,排练会很累,我会狠狠地操练你们,直到榨干你们身上的汗水,若是吃不了苦的可提前退出。”

听到要吃苦,不少人犹豫起来。

明乐阁里都是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小姐,平时走几步都嫌累的不行,哪吃得了苦?

但一想到能够在黄玉楼诗会上登台表演,一个个又狠下心来。

先练着。

实在不行,再说嘛!

很快赵述就将众人分好类,会五弦琴、琵琶的一堆,会萧埙的一堆,会跳舞的一堆,会唱歌的一堆。很快密密麻麻的人群就被赵述分成了好几块。

“兰亭序都会弹吧?来,咱们先合奏一遍,注意自己负责的部分。”

赵述熟练地开始控场。

这种新奇的排练让所有人都倍感有趣。

“吹箫的慢一点!”

“弹琵琶的音错了!”

“那边敲钟的不要抢拍子!”

一番训练下来,杂乱无章的音乐逐渐变得和谐动听了起来,虽然还有些或多或少的小瑕疵,但至少像那么一个样子。

“竟然还能这么演奏吗?”

“没想到这么多种乐器加起来,奏出的音乐居然这么好听。”

“赵公子果然是个天才!”

楚烟烟眼中异色闪烁,如果说之前她还对赵述的想法报以担忧,那么现在她对赵述心服口服。

以往并非没有人想过,将不同乐器组合起来演奏。

但难度太高。

也只有像张萱这样的大师,才能琴瑟和鸣,涣然天成,没有杂音。

而赵述却能够将他们这些人,有效结合起来,同台演奏。

其中的难度,可想而知。

“不错不错!到时候再加上演唱和跳舞的,绝对可以力压群雄!”赵述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“赵公子,我们到时候是演奏兰亭序吗?”青翠儿问道。

“当然不是,而是全新的曲目。”赵述笑着道:“曲子我过几天就拿来,到时候就能练习了。”

青翠儿惊了。

合着你现在曲子都没写出来?

赵公子还真是……不走寻常路。

“来,师姐,你加进去唱一段,我看看效果。”

有了音绝楚烟烟的加入,谁还能比得过明乐阁?

赵述跃跃欲试,恨不得大干一场。

另一边。

“老王,我想给翠儿买一支新箫,乐器这方面我不懂行,你帮我掌掌眼。”

“没有人比我更懂乐器!”王输礼傲然道。

他虽然乐理不行,但在乐器评鉴这方面,还是很有眼光的。

很快,钱强从乐器行走出,怀里还抱着一支价值不菲的白玉箫笛。

“老钱,这玩意贵了点,性价比不如旁边的那支箫。”王输礼忍不住道。

“哼,我的女人,就应该用最贵最好的乐器!”钱强得意道。

虽然这支箫笛花了钱强半年的生活费,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要吃土。

但他乐意!

原本他曾经还对赵述的舔狗行为嗤之以鼻,而现在他逐渐理解赵述。

只要心上人喜欢,区区一支箫笛算什么?

哪怕是天上的星星,他都愿意摘给青翠儿!

质疑舔狗,理解舔狗,成为舔狗,超越舔狗!

这不是舔,这是爱!

“老钱,你上头了。”王输礼劝道:“可别陷得太深啊!”

赵述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。

他可不希望钱强也步赵述的后尘,当十年舔狗。

“翠儿和柳清雪不一样,小王啊,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了。”钱强面露沧桑。

王输礼有些绷不住了。

他明明比钱强还大几个月,这小子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的?

两人笑呵呵地往书院赶。

突然迎面走来一大群人,将两人围住。

为首的是一个面色苍白,纵欲过度的公子哥,穿的是人五人六,就是眼神有些阴狠。

“鄙人华魁,有件事情要问二位,不知你们知不知道我弟弟的下落?”

“你弟谁啊?”钱强没好气道问道。

王输礼也有些不耐。

“华安。”

华魁一字一顿,眼神如刀。

“我记得你们二位,好像前几天和华安起了冲突,而自那天后,华安便一直没有回家,不知二位作何解释?”

“关我屁事?”

钱强都给乐笑了。

合着华安这小子失踪了,你这个当哥哥的来找我?

咋的,难不成怀疑是我弄死了他?

真逗!

“与我们无关。”王输礼懒得理会,拉着钱强就要走。

却被人高马大的家奴挡住。

“两位可能不清楚,华安虽是庶出,可也和我是骨肉亲朋,手足兄弟,如今他下落不明,我总归要问个明白。”华魁眼神冰冷异常:“既然你们不想说,那我们就换个地方,放心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
说罢,周围的家奴便一拥而上,准备将钱强和王输礼强行掳走。

“你敢动我?”王输礼面色阴沉:“我可是宁江学子!”

没有任何证据,光天化日当街掳人?

宁江华家,未免太嚣张了吧!

“宁江学子算个屁?我华家办事,向来百无禁忌!”华魁冷笑一声,尽是轻蔑:“都愣着干什么?带走!若敢反抗,打死不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