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盈从生下来到如今, 所到的所有正向感情,几乎全来自卫听春。
对卫听春,根就是无条件, 无原则地接受纵容。
此卫听春咬第一下的时候, 为喉结太敏感, 被咬会有种能的危机感痒,瑟缩了一下,可接下来便强忍着不适,微微偏开头, 不光不躲避,甚至扬起颈项方便卫听春下口。
根就不知道卫听春这是在干什么,此的表情,有一点迷茫, 但是更多的是信任。
卫听春不像薛盈么傻,么青涩,她当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她这是在耍流氓。
她知道这个时候耍流氓, 有些不做人, 薛盈的瘀毒吐来了,但体根没有好多少, 而且太医不让受刺激。
薛盈如果抗拒的话, 她早就停下了, 哪怕就推一下, 或者觉难受哼一声。
可咬牙忍着, 纵容到让她发指, 一时间她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,她想知道薛盈什么时候受不了推她。
无条件地纵容忍让, 就是会让人想要踩一下底线。
而事实证明,薛盈对卫听春,根没有底线。
体是情感最直接的回馈机制,喜欢不喜欢,愿意不愿意,都会在人还搞不清的情况下,最直白地展现抗拒或者接纳。
薛盈闭上眼睛,双手不由自地攀住卫听春的肩膀,甚至为她没有章的乱咬乱拱,心跳开始加速,呼吸逐渐不畅,以至于窒息积压胸腔很疼,还觉是为的体不好的原由。
卫听春只觉薛盈颈项的皮肤像带着磁石,温热细腻的触感,让她有些上瘾。
但是等她好容易尽兴了,从薛盈的颈项肩膀抬头。
她后知后觉地发现,她薛盈心跳快像是交叠的战鼓,向来清秀淡漠的眉眼之间,染透了嫣红,如同上了色的水墨画,透着她自己看不见也不知道的风情摇曳。
她只觉自己面上灼热,看薛盈的双颊耳根也泛着不正常的红。
她才第一次体会到,原来情……它不是一个干巴巴的形容词,而是词。
这也是她生生,数不清的无数辈子里面,唯一一次情。
原来情爱竟是这个滋味?这种能在另一个人上为所欲为的滋味,确确实实让人欲罢不能,怪不这世间有么多的痴男怨女。
卫听春撑起手臂,看向薛盈。
薛盈躺在,长发散了满枕,扬着颈项,眯着眼垂眸看她,凤眸在透红的眼尾收成一对微微上挑的钩子,双唇微张,像是无声的邀请,卫听春能看到一点艳红的舌尖,抵在微开的齿间,像含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熟透樱桃。
而的形貌,像一地落尽的红梅,糜艳泥泞到触目惊心,丝毫不带艳俗蓄意引.诱的意味。
宛如一尊活来的玉像金,又矜贵,又迷茫,只引人想弄脏了,磕碎了才好。
可是当朝太子,是个在后宫众皇子之间拼杀来,心智谋略都无人能其右,连皇帝都拿没办的角,是让士族门阀闻风丧胆,在民间声望极高的太子殿下。
卫听春从前只觉经历招人疼,跟自己合来,从没觉性子多好,甚至是能随便拿捏什么的……
没想到在床上,竟是这的。
卫听春微微屏息,舔了舔嘴唇,心想这可真是让人惊讶。
她昨天才算是薛盈互通心意,今天就压着还没恢复体的薛盈搞这些,连吭都不吭一声。
怎么办?她从来都没有发现,薛盈竟这么好欺负。
完全就是城门大开任君来去的状态,这谁能停下来?
看了眼斑驳的又添了几处红痕的颈项,卫听春开口道:“深呼吸,别激。”
她把人撩拨差不多了,又要让人家冷静,说完之后自己都想笑。
但她还是一正经,仗着薛盈根还没开窍,装大尾巴狼,“你平复一下,陈太医说你不能情绪起伏太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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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正经要薛盈平复,自己躁厉害。
她从来没想跟谁有于亲密的接触,她就没往儿想。
但是现在卫听春看着薛盈这副任君采撷的子,自己就像个突开窍之后就收不住的毛头小子,脑子里想的东西,比她在青绿山庄中了种致幻的药后,现的幻觉梦境还火。
她简直怀疑自己这算来三十几年没找对象,憋着了……
但她到底顾及着薛盈的体,也不可能干别的。
且不说薛盈还病着,她这才刚刚开窍,急色至此,这也太禽兽了。
算起来薛盈比她整整小了十四岁,明显是根什么都……没来及懂。
而且卫听春由于想了一些不怎么能见人的东西,倒是想起了一件比较致命的事情。
她点躁瞬间就熄火了。
就是薛盈亲口说,大概是小时候冻坏了,根不能起阳。
卫听春慢慢起,回手给薛盈把被子直接扯到了下巴处,盖住她方才脑子犯抽的作孽痕迹。
她盘膝坐起来,抬手缓慢掐自己眉心,也深呼吸平复。
平复她为随心所欲地亲近薛盈,蒸腾起来的燥。
躁什么啊?
薛盈不举啊。
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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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听春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脏话。
营养液喂了好几次都不管用,薛盈这辈子估计没救了。
而且想到薛盈不举,她继而又想到自己只是个剧情里面算不上名号的女配,女配是不能男真的搞到一起的。
为通常来说,男角无论开局举不举,到最后肯定是可以的,但是只能对女可以。
也就是说,薛盈跟她不行,但跟未来会现的天命之女是可以的。
卫听春把自己的枕头立起来,摆在向后一些的位置,她曲起一条腿靠在了床头,手臂撑在膝盖上,扶住了自己的额头。
这是一个十分放荡不羁的姿势,配她已经退了潮热,重新冷淡苍白下来的面容,竟很适合。
她侧头看向薛盈,也已经听话的平复下来,呼吸没有么快了。
被子还在下巴上盖着,是刚才卫听春给扯的,被挡住的半张嘴,一脖子的狼藉,看上去乖不了,一双凤眸转向她的方向,定定看着她。
简直像是在质疑她为什么不继续了。
卫听春又有点想笑,但是想到什么她又笑不来,就薛盈这的,换谁来……开个屁!
什么未来真命天女……她现在理解了薛盈说的,无接受她周礼亲近的话了。
她都跟这了,她不可能再让薛盈有什么真命天女。
但薛盈真不举……她等于费了好大了劲儿,后给自己找了个喜欢的……小太监。
而后卫听春真的失笑声。
如果是薛盈的话,她想了想,其实是太监好像也没关系。
薛盈看着她笑了一会儿,伸手拉住了卫听春的手腕,朝下拉了拉。
示意她躺下来。
卫听春就真的躺下来了。
她朝着薛盈的方向,撑着手肘在枕头半倚着,伸一只手拉下了薛盈的被子,手指在颈项之间乱碰,碰的都是她自己之前弄的痕迹。
她突开口说:“我种草莓的技术还挺好的。”
薛盈不懂这个梗,眼神露疑惑。
卫听春伸手抓住的衣襟,又想到是男角,会有自己“能举”的女人,眯了眯眼睛,后狠狠扯了一下。
“刺啦”一声,上好的锦缎,被她活活撕开了一道口子,大片的胸口袒露。
其实不好看,薛盈太瘦了,都是排骨,但是很白,皮肤莹润。
薛盈被这惯力扯向前趴在卫听春边。
卫听春顺势抱住了,环住的肩膀,在耳边说:“小盈盈,我可能还一次。”
薛盈脊背僵住,而后原温的表情一变,挣扎着推开卫听春,急张口道:“别走……”
只是气声。
随后抓住卫听春的领口,艰难说:“别走!”
薛盈的喉咙硬生生开口说话,疼微微皱眉。
来以为,的神明永远不会再眷顾了,但是没有想到,的神明不仅眷顾,又救了一命,甚至还垂爱。
卫听春这个时候说要走,薛盈简直要疯了。
一向水润温的凤眸,为皱眉,拧了凌厉的弧度。
但是抓着卫听春,说的话,的模完全不同,一开口还是妥协:“我都听你的……”
声音嘶哑难听极了,像个修了一辈子闭口禅的尚,卫听春不打断,看着,听着声嘶力竭地说:“我都听你的,你想怎么都行!”
“你别走。”
薛盈看着卫听春,眼中都泛起了一些潮湿,尽力发声音,说:“别扔下我,我害怕,我们说好一起的……”
这是卫听春昨天晚上吻之后说的,等于告白的话。
倒是真的聪明,原封不的还给她。
卫听春听了忍不住又笑了,她又没打算反悔。
她手指摸到的眉心,在的眉心朱红小痣上勾了勾。
“你怕什么?”卫听春抚上为激恐惧微颤的肩头,轻声安抚,“我只是换个份再回来。”
“我早就跟你说,你的命运是既定的,像话子一,你是个男角,你会有自己的女角。”
“而我只是配角,如果一生只是你有交集倒也罢了,我现在跟你搞到一起,我如果不是女角,等到你命定的女人现,我怎么办?”
“我回系统空间去,我确认你的天命伴侣,到底是土著,还是穿越者。”
她上次急着穿越来世界,怕薛盈等着急,根没有等待一个家世背景都好的角色。现在想想要是时候她意识到了自己对薛盈有情,就不用拐这些弯弯绕绕了。
庆幸的是小世界的配角遭遇重创会,男女有光环在上,不么容易,也不是一成不变的,而是根据所有人的人生起伏运势,由世界意识来评定。
也就是说,哪怕女角不是穿越者,卫听春只要换个有竞争力的体回来,加上薛盈对她的偏爱,还是能抢一抢女位置的。
不抢角光环这种事情没么简单,她还请教一下成功的人。
加上薛盈这世界的剧情不对,她拜托浪姐帮她查了,了这么久应该有结果了,她回去一趟,正好全都解决掉……
卫听春抚着薛盈后颈,薛盈面色还是很难看,的面色相比刚才的糜艳,此刻苍白宛如吊鬼。
卫听春见状,心叹不应该这个时候说的,她太兴奋了,但薛盈的体现在状况太差,不适合跟聊这个。
她只好又把话岔去,“好了好了,你先别想,我不走。
卫听春抱着薛盈说了一堆,都是哄的,但薛盈似乎根听不进去。
在情感上青涩,但是其事情,在面前含混不去。
好在卫听春抱着,脸贴着脸哄了一会儿,不抖了,也不大喘气了。
卫听春用鼻子碰了碰的脸,想了想又说:“你上的毛病,按照常理,只能对着女角才会康复,例如没有味觉,例如不举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想办争啊。”
卫听春笑着故意逗薛盈,“要不等你的天命女角现,你到时候对我不行,对她行,我怕我忍不住把你跟她都一刀切了!”
她观察着薛盈的神色,想着还能怎么哄人。
她现在就在后悔,一冲就这么早说了自己的打算。
但是薛盈的面色并没有继续变差。
听到卫听春的话,神色微微顿了一下,而后抿了下唇。
接着抓住了卫听春一直安抚,在后颈上捏揉的手,拉进被子里压向下。
卫听春先是不解,而后眼睛张大,最后眉梢高高挑起,惊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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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挑着眉看薛盈,薛盈相似的凤眼,愣是睁成了杏眼。
薛盈伸双臂,把她搂来勒进怀中,凑在她耳边嘶哑说:“不用走,不用争……我对你行的。”